【恋之蝙蝠家/Jaydick】 这件事就像我爱你一样心照不宣
【恋之蝙蝠家/Jaydick】 这件事就像我爱你一样心照不宣
开篇预警：取名困难户，快发了前依然没有想好名字 邪恶力量au（我没看过，所以套皮警告，而且套的不严谨） 依旧是21（这番外一股alldick的感觉） 甜文？ 这是我的想法，跟原人物没有任何关系 ooc属于我 文笔渣
=>开始？
哥谭下着雪，在白色情人节前一晚。街道上铺着厚厚一层雪。迪克穿着一件风衣，衣角和刘海被风吹的乱舞，双手放在冰冷的铁栏杆上，头枕着，在消防梯上看着下面的小巷。他嘴里叼着一根烟，烟雾缭绕，让人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。
小巷外面是街道，只能看到一点，被不远的路灯照的十分明亮，街道的路灯拉着细长的影子，小巷里很黑，街道路过的行人只能看见跃动的红点。迪克看见了一只腿被拉长的影子出现在灯影旁，他早已猜到了谁来了，连忙将烟从嘴里抽出，往下一扔。
红点向下坠落，如一道火红的流星。迪克盯着那束红光慢慢下落，掉入雪中，最后被雪水熄灭。
同时，影子慢慢走过来，越拉越长。几乎在烟熄灭的刹那，一只脚出现在街道拐角。下一秒，杰森提着两袋满满的塑料袋走进小巷。
迪克抽出一只手挥着，对杰森打招呼。从明亮的街道走进漆黑的小巷，都会失明一会，不过他相信杰森会看到的。等迪克完全看不到杰森，他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片口香糖，塞嘴里嚼了起来。
底下传来了，人上楼梯的声音，一两分钟后，迪克听见背后传来了杰森的声音。
“你不进屋里坐着，外面那么冷。”杰森把塑料袋扔在餐桌上，忙活了一整，端着杯热水爬在窗户上，跳了出来。
“我这不是守着你回来吗，杰？”迪克转过身来，背依靠着栏杆，对着他笑着。
杰森没有接他的话，走进迪克，突然皱起了眉头，停下了脚步：“你又抽烟了？”
“杰，你可不能因为我吃个口香糖就...”话还没有说完，杰森就凑上前来，一把拽过迪克的衣领，将迪克拉了过来，亲在了一起。
嘴中有薄荷的清香，舌头绕过了薄荷糖，交织着舌头，尝到了一丝苦涩的烟味。
杰森得到了正确的结论，没有再在翅的领地搜寻，退了出来。“你吸烟了。”
“好吧，我抽了...”迪克双手举起表示投降：“我想不通这起案件。”杰森喝着热水挑了挑眉，没有说话。他肯定看出来了，迪克想。
他转身，没有再看迪克：“进屋吧，吃晚饭了。”
“好。”迪克看着杰森的背影，脸上的笑容终究是淡了，眉头紧锁拧成一团，片刻有重新挂上笑容。
“这起案件应该是爱灵做的...”杰森看着一沓资料，喝了一口咖啡。“如果我没有推断错的话，下一次的作案地点应该是这附近...”杰森抬起头，指了指眼前的街区。
“我要用微型摄像头拍所有人是吗？爱灵和正常人一样，但是在录像下眼睛会发光。”
“嗯，看来你还没有忘。”
迪克倚着机车对着过往的美女打了一个招呼。“不过...”他将墨镜抬了起来，露出了如海洋般深邃的眼睛，看着同样带着墨镜的杰森：“杰森，这个墨镜比你的头罩要时髦多了”
“...所以我会不断巡逻这片区域。”杰森没有接迪克的话，他抖了抖了那沓资料，扔回小车里。“记住，一看见爱灵就相互呼叫，只用破坏它的心脏才能杀死它，别认为一个人就可以应付，更何况它不会把心脏放在左胸腔那儿，而且...”迪克感到了杰森看了他一眼：“某些人离开人界很多年了...”
迪克点了点头，忍不住嘟嚷了几句：“我可是你哥...”
“不是亲生的。”杰森回了一句，骑上了机车：“我骑这个...”也不等迪克反驳，便驱车离开。
“嘿，那以前可是我的！”迪克冲着杰森说道，表达着自己的不满。
“现在是我的了。”杰森的话飘过来。
等杰森的背影消失在街道拐角，迪克才慢慢地打开车门坐了进去。他握着方向盘，忍不住回想起一年之前，他重回人间的时候。
汽油撒在了那张女人的照片上，杰森隐隐约约听见了她的哭声。他抬起头来，望向旁边那个瑟瑟发抖的男人。
“你确定要烧吗？”他叼着烟，话含糊不清的说出口。
男人沉默了许久，点了点头。“我想要放手了，但是她却是不缠不休的...”
杰森点点头，手里的火柴嚓嚓的摩擦的旁边的红痕，啪的一下窜起来火花。他轻轻的一扔，火苗如慢动作一般，沿着抛物线缓缓落下，点燃了那张照片。
照片爆发出迷人的火光，其中传来了女人的痛哭与阵阵呢喃...
“为什么...我想陪着你...”
“对不起，我不想...沉寂在悲痛中了...”
...
杰森走在街上，寒风紧紧拍打在他的胸上，他抖了抖，忍不住把衣领合在一起，试图抵御寒风。街上空无一人，商店也大多关着门。在这个充满爱情的节日里，人们不是回家就是去九点了，街上到处都是散落的红色和白色玫瑰花瓣，商家的宣传牌也摆在店外，许多店主忘了收拾，便匆匆歇业。
杰森一路踢着零落的花瓣，但也不亦乐乎，回到家，躺在沙发上，捧着一杯温暖的热茶，思绪却一直不在眼前的电视上。
迪克...为什么...你不能陪着我...就算是鬼魂，我也可以接受啊...为什么要答应那个叫小丑的恶魔呢？
用蓝色的知更鸟的生命换自己的性命，一个恶魔混血种的命...
电话铃突然想起，打断了他的思路，他从沙发上爬了起来，手里还端着杯子。
“喂？谁？”他接起了电话，另一头沉默着。
会是谁，知道这个号码的不多...
“老蝙蝠？是不是你...”不应该，照理说迪克死后他就和那个家庭断了联系，他们已经两三年没有联系了...电话依旧沉默着。
“芭芭拉？”女巫芭芭拉也有可能，虽然最近的感情淡了许多，但是圣诞节的时候，他还是乐于接受芭芭拉的邀请。可是电话那头还是没有说话。
“好吧，小红？达米安？...日，你他妈到底是谁？”杰森冒火了，语气粗暴了许多，被这样玩弄可不好玩。
沉默，沉默，只能听见细微的电流声...
“三秒，如果你在不说话，我就挂掉...三，二，一...”
——杰森数到一，不耐烦地试图挂掉电话。
“我...杰森，是我。”电话那头传来声音，杰森庆幸自己还没有挂掉，指尖隔挂断键只有一毫之隔。
他愣了下，大脑中反复的将声音匹配，不断地得到同一个答案——迪克格雷森，他的哥哥，爱人...
“迪克？”杰森的手忍不住颤抖了起来，是你吗？思念了无数日夜的声音突然出现，自己反而不敢相信。
“是我，杰森...听着，我快没有时间了...”
——“为什么，你又要走了？”杰森几乎粗暴的打断了迪克的话。
“不是...你好好听我说，我头很晕，我不知道自己在哪...听着，我在一个电话亭里，周围我不认识，附近有家关门的超市和...不知道是心理诊所和药店，似乎是在格兰特公园附近，我从那里翻出来，快来找我...”嘟的一声，电话挂断了，杰森猛地站了起来，抓起挂帽架的衣服就想要冲出去，却马上冷静下来。
不是迪克的话怎么办，要是陷阱的话怎么办...他焦急地的思索着，紧接着咬着牙，冲了出去。
四下无人的街道，偶尔若有若无的鸣笛声，不断过冲散杰森的思考。整个街道只剩下的杰森的鞋踩在水泥地的和奔跑时发出喘气的声音。
他很快到达了正门口，并绕着找了起来。还是花了十多分钟，才找到有电话亭的街道，远远看去，里面似乎躺了个人，杰森警惕的看了看周围，确认了没有任何埋伏，匆忙的跑了过去，当然，如果是骗人的，他不介意给那些人脸上给上那么一枪。
他靠近了电话亭，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。迪克蜷缩在角落，身上用电话亭地上的纸板挡着，没有包住的地方颤抖着，上面都是伤口。
杰森没有试着泼圣水，或者其他的来验证这个迪克是真是假。他慌乱的打开电话亭，扑了上去。“迪克？”
杰森的叫喊和一并进入的寒风使得迪克睁开双眼。他抬头便看见了杰森焦急的样子笑道：“小翅膀，你还是老样子...”手下意识抬起，想要摸杰森的头，却又突然垂下去。
“迪克，你没事吧？”杰森害怕地抓住下坠的手，慌乱地问道。
“没事...我太累了。”迪克轻笑了一声，眼睛缓缓闭上，声音越来越小。
杰森轻叹了口气，忍不住顺了顺刘海，长叹了口气，他将风衣脱了下来，准备把迪克包裹住。他将迪克身上的纸板取了下来，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。
迪克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，有的还没有脱皮，有的没有完全结痂。他小心翼翼的用风衣把迪克裹住，抱了起来。
“我们回家，小鸟。”他说着，亲了亲迪克的额头。
“嗯，杰...回家”迪克靠着杰森的胸膛，睡了过去。
梦中，混沌，虚无的漫无目的流动地红色。迪克被打飞在不远处的地方，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。恶魔慢慢地敲着拐杖，走到了他的面前。
“没想到一个普通的人类...”拐杖底端直直撵在迪克的伤口上，让他忍不住痛吸一口气。“也能做到这种地步，可惜还是失败了”
迪克瞪了他一眼，试图站起来给他一拳。
“不如...”恶魔看着迪克，笑了起来：“我们来做个交易...”“我给你一年的时限，让你回地上完成你想做的事。时间一到...”他捏住了迪克的下巴，强迫迪克看着他：“你的灵魂就归我了，如何？”
“...”迪克看了他一眼，思索了起来。
“慢慢想吧...”恶魔嬉笑了几声：“你没有选择。”
“好，我同意。”迪克点点头，同意这次交易。
“那么，再见？”
迪克清了清神，结束了回忆。今晚他就得离开，这可不是什么好事，他只能盼望杰森不知道。
他挨家挨户地敲门寻找找着爱灵的踪迹，等他敲完最后一家的时候，天已经黑了。他叹了口气，走向了街口的便利店。
刚走进去，门口便响起了铃声。“欢迎光临。”红发的收银员抬起头来，热切地打招呼，迪克友好的回了个招呼，直冲食品区扫荡。
铃声又响了起来。“欢迎光临，好久没有来了。呀，这位是？”服务员和又进来的人打招呼。
“你好，来买点东西晚上用，这是我新谈的女朋友。”一个男生说道。迪克听见一个女生也在打招呼。
“你之前那个呢？”迪克和那个女生擦肩而过，走到了收银台，正好听见了收银员和那个男生打趣道。
“她来不了，我就重新约了个。”
“这些一共多少钱？”迪克把东西放在柜台上问道。
“啊，抱歉，等下...一共是15美元。”
“好，给你。”迪克把钱给了他，走出了便利店。
“欢迎下次光临！”
是吗？迪克笑了起来。如果...能有下次就好了。
他坐在路口的车前盖上，一边吃着面包一边汇报着情况。“好...好，我在路口这，东西给你留着...我现在在看...”他说着，取下了胸口的微型摄像头，连接到手机上，看了起来。
没有，没有，没有...迪克慢慢的看着，但是录像中没有出现爱灵的身影，一直到末尾也没有。
迪克叹了口气，难不成是杰森失误了？可是...他不在的这些年，杰森成长了太多太多，甚至不需要他了...
等他回过神时，视频中变成了一排排货架，传来了两个男的打招呼的声音。紧接着。迪克似乎走出了食品区，走向了收银台，而迎面走来的那个女孩，双眼炯炯发亮，宛如红灯笼般。
“杰森，我找到了！”“迪克，我遇见了！”两个人同时开口，杰森那边传来了枪声，稍后迪克这也听见了枪声。
“杰森你在哪？”“街道尽头的旅馆旁！你马上开车过来！”
迪克听到了断断续续的枪声，连忙从车前盖上跳下来，冲上车发动了起来。
他猛踩着油门，双手攥紧方向盘，盯着前方。杰森，不要出事！
几分钟，他便看见在旅馆门口和那个爱灵交战的杰森，杰森不断地射击，银色的子弹飞射而出，但是它没有半点损伤，不断靠近杰森。
迪克咬了咬牙，继续踩油门，冲向爱灵，并在一瞬间打开车门，飞出去。
车子撞向爱灵，继续向前，撞向了墙壁。迪克滚了几圈，连忙爬了起来。“杰森，你没事吧。”
“我没事，你快去找心脏！”杰森冲他吼道。
“杰森...”迪克从未有过如此严肃的表情，他盯着杰森那如琥珀般碧绿的眼睛：“你是不是和那个人亲过嘴，亲吻受害者会转移爱灵的诅咒吧，你别骗我。”
“嗯。”杰森的睫毛动了动，点头承认了。
“为什么！”他冲了过去：“杰森...我觉得你！...为什么不交给我！”
“我可以解决，另外，你认为让她不小心 杀 了你，就刚好掩饰掉你今晚会死吗？”杰森那几个字咬的重重的，他可不是很喜欢被自己的哥哥，以及对象隐藏这种事。
“抱歉，杰。这是我的问题...”迪克叹了口气，他慢慢靠近杰森：“我早应该跟你说的...我只是不想你在痛苦了，毕竟你...”
“你就打算一声不吭地再让我失去你第二次！”杰森深吸了一口气：“这就是你的选择？把你自己的命变得一文不值？想死就死？为了其他人随意牺牲？——”
“杰！你不是其他人！”
“你他妈的每次总是这样！你他妈怎么不考虑下别人的感受！你他妈能不能想下自己！你他妈知不知道你走了这些年我有多想你！去你妈的！”
“杰，杰，杰...”迪克抱了过去，手抚摸着杰森的后背：“对不起，杰...”他后退了一步，凝视杰森快哭的脸：“我爱你杰，我爱你...”他说着亲了上去。
“我信任你，杰...你可以的。”迪克笑着，慢慢的退后。
“迪克...你他妈...”杰森瞪大了眼睛：“你他妈...干了什么”
墙壁那儿传来爱灵的愤怒的吼叫。“你一定可以，小小鸟。”迪克看了他一眼，向远处跑去。
身后传来了爱灵的吼叫，迪克狂奔着，抽出了他的卡里棍。
“来吧...该叫你爱灵呢？还是冒牌杰森？”话音刚落，他便冲了上去。
他与爱灵缠斗了许久，不断灵活闪避着它的攻击。
“你还太嫩了！”一棍子将它打翻在地，迪克得意地嘲笑道。虽然他现在与爱灵缠斗快二十多分钟，他早已全身伤痛，布满了伤痕，估计只能再坚持几分钟。
“再来吧。”看见爱灵起身，他耍着棍花，又冲了上去。
这次可不太顺利，他不得不躲避一次致命攻击，胸口被划了一大口子，倒在地上。
看着如杰森一样的爱灵凑了过来，他仿佛看见了以前的杰森，笑的杰森，哭的杰森，生气的杰森...他看见那个像跟屁虫一样说以后理查德会是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助理，而自己会成为哥谭最出名的驱魔人的杰森。
又得说再见了？抱歉了，杰。是我撑不住了，又要被你鄙视了，我真的只能做助理了。
我爱你。迪克笑了起来，扯着了脸上的伤口
眼前的爱灵突然传出了尖啸，转眼便灰飞烟灭。迪克愣了下，彻底放松下去。杰森找到心脏了。
一会迪克就听见有人跑了过来。
“迪克？”
“我在这。”迪克怕杰森看不见，又抬起手挥舞了下。
“迪克？你没事吧？”
“我有事，我要小杰鸟的亲亲才起来。”
杰森听见迪克还能开玩笑，心里的石头便落地了。“好”说着，他便扑了上去，和迪克吻了起来。
一吻结束，杰森笑着拉起来迪克。他两嬉笑着，突然听见教堂的钟声，到零点了。两人手一僵，冻结在原地。杰森看着迪克，迪克盯着杰森。
“我死没，我死没。”
“你没...死？”杰森忍不住笑了起来，用力把迪克拉了起来，抱在怀里：“欢迎回来。”
“嗯，白色情人节快乐，杰。”
END
番外：
沃利哼着歌，轻快的拉下电闸。整个便利店陷入黑暗。
“所以，天使宝宝...你就这样终止我和他的交易？”沃利的背后，出现了一个人，他玩味的敲着拐杖，抚摸着拐杖的尖端。
“这是为了调查他的弟弟—杰森...”沃利把玩着手，凭空抽出一把刀刃，刃锋直指：“更何况，我认为把他给你没有任何好处，恶魔罗伊。”
“醉翁之意不在酒。”罗伊笑了声，身影缓慢地消散在空中：“你真的是为了他的弟弟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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